邬琪华和邬生听了邬冬的话,沉默不语,片刻后,邬琪华先起身,却是拉着邬夏进去了卧室里。
邬琪华什么也没说,先脱了邬夏的衣服,检查她身上的伤。
邬夏想拦着,邬琪华直接拍开了她的手。
等脱了衣服看到邬夏身上的伤痕,邬琪华脸色一下变了。
苏梨赶到邬家时,邬琪华刚让邬夏洗澡上了药。
看舅妈表哥什么也不说,邬冬正一个人生闷气呢,看到苏梨来,眼睛一亮,可怜兮兮凑了上去,“表嫂。”
“哎,人没事吧,怎么不洗洗,吃了饭吗?”
苏梨上下打量邬冬,嘴里急忙问道。
邬冬委屈得差点没哭,“表嫂还是你最好,表哥他们都不理我,我明明是为了二姐好。”
邬生站在他伸手狠狠敲了他的头,“快去收拾收拾,别拉着你表嫂撒娇。”
邬冬不敢反抗,不情不愿去了房间收拾了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苏梨这才问邬生。
邬生脸色不是很好,“具体的还不清楚,那邹立平打了小夏,小夏又什么也不说。”
出了这样的事,天气又闷热,闷得人烦躁,也没心情吃饭。
苏梨和邬生去外面买了凉面回来,随便对付了几口,随后就关了房门谈事。
邬冬又控诉了一番邹立平,还说邬奶奶和小姑姑太软了,嚷着要邬夏回家来,他一辈子养着她都可以。
邬夏脸色难看,却不知为什么,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她瘦得厉害,满腹心事,好似有什么事,又犹豫着没开口。
除了邬冬这个疼姐心切的,邬琪华邬生苏梨看着都不想逼着她开口,准备给她些时间。
“今晚在家里歇下,明天邬冬去学校报到,好好上学,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,你别管了。”
邬琪华一锤定音,不管邬冬不服气的嘟囔声看向邬夏。
“奶奶小姑姑那边,我会发电报回去告诉他们你们在我这里,小夏你就在家里住下,有什么事都有我们呢。”
听到最后一句话,邬冬才不嘀咕了。
邬夏就这样在邬家安顿了下来,她本身性格就有些内向害羞,加上婚事不顺,婚后又遭遇了这样的事,越发沉默。
苏梨看天色晚了才驱车离开,顺道送邬冬。
邬冬之前一直叫嚷,上了车反倒安静下来,只说心疼二姐。
“你是个好弟弟...没事,总会有解决的办法,别着急。”
苏梨安慰邬冬,回到家夜里躺在床上,却压根睡不着。
家暴,是苏梨最不能容忍的。
对女人动手的男人,不管平时多好,不管什么原因,要是苏梨是邬夏,不论如何也会离婚。
华国文化里面有“家丑不可外扬”“别人家里的事不好管”的说法。
很多人觉得被家暴这样的事情说出来,太丢人,而且为了孩子等各种原因就“能过就过下去”,不会选择离婚。
除了现代很多人会离婚,在早前,女人都是默默忍受忍耐,忍几十年直到生命终止那一刻。
邻居亲朋好友看到家暴,也因为是别人家的事不好管而不管,让这悲剧一直延续,甚至越来越严重,让家暴的妻子遭受了痛苦,更多的还会影响了子女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