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修文使招“鲤鱼打挺”,跃起身来,双手交错,向着杨过劈胸抓去。
只要能够抓住杨过,武修文就有把握,使出分筋错骨手来,让杨过向他跪地求饶。
谁知杨过一根木棒滴溜溜乱转,打狗棒法施展开来,精妙无比。
杨过使出绊字诀,一连绊了武修文十余个跟头,纵然他当场就跃了起来,可是脸色,却是越来越难看。
武敦儒眼中越来越是惊讶,越来越是愤怒,他开始还以为,武修文能够扳回劣势。
随着时间不断过去,武修文变得越来越是狼狈,这让武敦儒看不下去了,他大吼一声,就加入战团。
杨过笑道:“早就让你们一块上,偏偏不肯,最后不还是这样。”
武敦儒紧绷着脸不说话,他一步一步,向着杨过冲去,脚下极其沉稳。
别瞧武敦儒看上去,不如武修文那样精明,其实他颇有心计,知道杨过棒法厉害,就先将下盘守稳。
呼!
武敦儒一记“拳打南山”。向着杨过猛地扑了过去,出拳非常刚猛。
杨过使了一招戳字诀,猛地一记,戳在武敦儒手腕上。
嗤!
武敦儒就如泄了气的皮球,手上的劲力,完全消于无形,一拳打去,如同花拳绣腿,软绵绵的,没了一丝力气。
“哎呀。大武哥哥,你是不是没吃饭,怎么有气无力?”郭芙一脸惋惜地道,“往日英雄气概,都跑哪里去了?”
一句大武哥哥,喊得荡气回肠,武敦儒就如打了鸡血,全身都充满力量。
武敦儒收回这一拳,正想重新打过。杨过蓦地一棒戳来,正戳中他的屁股。
乍遭突然袭击,武敦儒不由地跳了起来,他一拳拼命地向着杨过砸去。像极了狗急跳墙。
杨过蓦地将棒一伸,搭在武敦儒身上,让他的身子,不知不觉地就向下弯去。
随着杨过力道一点点的增强。武敦儒的身子,向下越弯越狠,他背上骨骼。被压得咯吱乱响,剧痛难忍,只得一点点向下低去。
这是打狗棒法中极有名的一招“压扁狗背”,要令对手俯首认输。
武敦儒幼年时,曾被杨过打晕,对他的怨恨,更超过武修文许多。
而且,武敦儒性子,比起武修文隐忍得多,他咬紧牙关,不肯屈服,奈何身子,却一点点弯了下去。
武修文怒火上升,将身子一蹿,纵了过来,五指凌厉抓出,想要解脱武敦儒的困境。
杨过使了一招“棒打狗头”,啪的一声,在武修文头顶上来了一记。
纵然武家兄弟一再挑衅,杨过依旧对他们留手,否则这一记,只怕能敲碎武修文的脑袋。
武修文不知杨过留情,乍被敲了一记,吓了一跳,连忙退了回去。
武敦儒被一点点的压下地面,他却一直不肯屈服,眼看就要晕了过去。
瞧到武敦儒充满恨意地眼睛,杨过摇了摇头,将木棒一松,顺势撤了回来。
武敦儒依旧有着拼命向上的力量,他猝不及防,立刻一跤摔倒在地上。
“两位武家兄弟,大家只是彼此切磋,不如点到即止,就此罢手。如何?”
杨过戏耍武家兄弟一阵,觉得对于打狗棒法,有了进一步的领悟,心中高兴,就不为已甚,笑嘻嘻地说道。
“还没有分出胜负,就想走吗?”武修文冷哼一声,一脸阴沉。
“一定要打个痛快才行。”武敦儒大吼一声,与武修文一左一右,向着杨过扑了过来。
杨过微微地摇头,将手中木棒左右一摆,使了一招“棒打双犬”,武敦儒和武修文两人足上中棒,纷纷地跌倒在地上。
“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犹可追,实迷途而未远,觉今是而昨非。鸡虫得失,非得如此认真吗?”
杨过哈哈大笑,将手中木棒一扔,大踏步地离去,颇有豪侠之风。
郭芙望着杨过影子,不由地陷入沉思,很快不屑地冷哼一声:“小人得志,尾巴翘上天了。”
武家兄弟都被杨过点中穴道,连站都站不起来,更别说追赶了,相互对望一眼,都觉得既惊且愧。
“你们两个笨蛋,给我在地上好好反省,为什么连个杨过,都打不过。”郭芙怒哼一声,不理会两人,顾自去了。
杨过所用力道不重,武修文和武敦儒两人,不断地运劲冲穴,很快冲开穴道,站起身来。
武敦儒垂头丧气地道:“兄弟,没想到杨过这厮,竟然学会这么厉害的棒法,我们打不过他,这场羞辱,难道就白捱了不成?”
武修文脸上露出凶狠神色:“岂能如此就算了。父亲和师叔师伯们就要来了,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学会一阳指,报今日羞辱大仇。”
武家兄弟两人击掌为誓,一定要洗刷今日之辱,决不能让杨过,踩在他们头上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