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刚想扒开衣服,就想起了一件事,那就是呱呱还在自己的袋子里呢,虽然不介意被一只青蛙看到裸体,但是若是自己心口中有什么东西,还被它看到了,它再告诉那个走私组织,那对自己来说就是平添了几分危险。
想到这里,她下意识地看向了桌面,上次装着呱呱的那个盒子还放在那里,还好,幸好我这些天太忙,没有整理房间,不然我恐怕是要另找个盒子了,太麻烦了。
阿芙把呱呱从袋子中掏出来,打开盒子,把呱呱塞进去。
呱呱在她的手心里挣扎,大喊大叫:“雌性,你要对本蛙做什么吗?放开本蛙,不然就让你尝尝青蛙舌头的威力。”,而后见阿芙真的要把自己塞回盒子里,顿时气焰全消,求饶道:“别啊,大人,我不想回去盒子里住啊,里面又硬又冷又暗啊。”
青蛙舌头,怎么听起来怪怪的,以前阿芙在王家时总是听到有些王家护卫在讨论舌头的话题,一说起这个,无论是男人舌头或是女人舌头,那些护卫总是会变得神色猥琐,阿芙去问时他们也不说。
不对啊,我这是在想什么啊,怎么我最近这么容易想东想西啊,要是在战斗时还这样就是大问题了吧,看来有时间要去找医生看看。
至于求饶的呱呱,阿芙可不会心软,她对呱呱说:“你先回去盒子里待一天,然后我就放你出来。”,语罢就要把盒子合上。
没想到呱呱居然用双手顶住了盒盖,语速奇快地说:“大人,别啊,您为什么要把我本蛙关在盒子里啊?难道是要做你们人类所说的羞羞的事情吗?如果是的啊您尽管放心,
本蛙的优点就是守口如瓶啊,而且本蛙可是只青蛙啊,完全不会对你们人类感兴趣的啊,本蛙前任主人喜欢上上下下的事本蛙从没对别人说话啊,晚上你做事本蛙睡觉,是不会打扰到你的。”
阿芙从没想到呱呱说人话居然能说得这么溜,这语速我甘拜下风啊,看来呱呱真的是很不想回盒子里住啊。
但是“你不是把你前主人的隐私全说出来了吗?嘴巴完全不值得信任啊,还有,我没有要做什么羞羞的事情,话说你这个羞羞的事情指的是什么啊,色蛙”,阿芙连珠炮般把心中所想说出了来,而后手掌用力,摧毁了色蛙的负隅顽抗,把盒盖合上,然后上锁。
怎么连青蛙都这么色情了,一定是被人给感染了,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色呢?这又不能让我们变得更强,所以说色是没用的啊,色是没用的啊,那小伙伴也是没用的啊,没用的东西就要剪掉啊,世上男人最好都跟她一样没有小伙伴,那世上就没有**了,没有***男人就不会为了女人赚钱打架,国家之间也会没有战争,这不就是人类社会理想的境界吗?世界大同啊,以上是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无良的人的想法。
不对啊,我为什么又在乱想啊,哦,不对,上面的想法不是我想的,是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的想的,阿芙拍拍脸。
既然把呱呱放好了,那我就可以干正事了啊,阿芙重新把手放在衣襟上,脱下短打,再把穿在里面的亵衣扒开,露出了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