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晢把她两手臂都抻进衣袖里,站在她身前,目光扫过她雪白的手臂和胸膛,沉静地眸子渐渐升温,嗖地一下,有两小簇火苗在眼里燃起。
他的头低下去,轻轻咬上她雪白的肩膀。
“中秋?太晚了!”
他喃喃说着,利齿在她肩膀上轻啃而过。
白芍微微颤,下意识扯着睡袍往前拉,可宗晢无论是体力还是体型都比她大得多,他手张开,硬时把她的睡袍支在身后,像翅膀一般附在双臂上,上身,却只余一个性感的蕾丝内衣。
宗晢的唇齿在她的肩膀上作怪,没几秒,便从肩膀往胸膛处游移。
白芍的双手被他用衣袖套着,支棱在背后动弹不得,而她此时的模样,像是完全开放的花朵任君采摘的模样,羞耻被无限放大,此时的白芍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。
“宗晢,我冷!”白芍可怜巴巴地嗫嚅求助。
比力气,她自然是比不过他的,所以,她只能跟他比可怜。
果然,原本埋头在她锁骨吸吮着的宗晢,听到她说冷,顿了一下,热热的气息吐在她颈窝里,很快,他那张俊朗的脸孔便离开了她的颈窝,套在手臂上的睡袍往一拉一扣,肩膀和胸膛,悉数掩藏在柔软绸缎袍子之内。
宗晢闷声不吭地帮她拉好衣服,绑好腰带,才扶着她的肩膀,满含哀怨的眼睛直视着她。
“宝贝儿,你这是要憋死我啊?”
白芍也十分无奈,她摊摊手,表示对他的境况爱莫能助。
“谁让你不做足保护措施呢?”
大多数时候,宗晢和白芍还是十分小心的,只不过,偶尔情到浓时,宗大少爷更渴望毫无阻隔的爱,如此一放纵,便有了肚里这个意外的结晶。
宗晢心里矛盾极了,再添个宝宝,是他渴望已久的事情,可身体最原始的渴望,却因为这个即将到来的宝宝而不得不强抑下去。
“不过,应该不用等中秋吧……”
宗晢不太确定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和白芍行亲热之事,但可以确定的是,绝对不用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。
白芍脸都红了,“谁知道呢,我又没有经验……”
“怀小路的时候……”宗晢话说到一半,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那时的白芍,没有他在身边,亦没有别的恋人,根本不需要去打听这种细节。
白芍被他勾起那段往事,心里隐隐有些气愤难平的恨意捉过他的手掌,递到嘴边狠狠咬了下去。
宗晢自知该死,只由着她用力咬着,抬起另一只手,轻轻抚着她后脑勺。
“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那段过往,就算再豁达再坚强的人,回忆起来仍是觉得痛不可忍吧。
白芍松开他的手,微湿的眼眸透过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掌上深深的牙齿印。
“你是不好,只不过,再不好,我也只喜欢你!”
白芍这话,带着几分无奈,亦有着几分的撒娇意味。
宗晢伸手把人抱进怀里,大而温暖的手掌从她背上轻轻抚过。
“宝贝儿,我也只爱你一个!不过,你和我不同,你很好,非常非常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