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芍忍不住乐了,“宗大Boss,你试过没钱吗?”
宗晢认真想了一下,“好像,还真没试过!”
“就是啊,你一直这么有钱,要坏,也不是因为钱的因素,而是因为别的。”
宗晢心里略略有些不爽,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如果我变坏,就由我?”
白芍毫不犹豫的点点头,“不然呢,打你一顿强迫你回头?还是我低声下气求你回头?”
虽然,白芍说的不无道理,无论是用强的硬派手段还是用弱的卑微自残,都不像白芍的作风。
可听到她毫不争取毫不挽留,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。
“那就这样放我走?”
“是啊,强扭的瓜不甜!”
就像几年前,他说戏终了,她强逼自己放下了。
宗晢郁闷憋屈得想吞剑自尽,直到白芍开口。
“不过,我相信,你不会,不是吗?”
宗晢想都没想便坚定点头,“当然不会!”
白芍笑了,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。
“所以啊,既然我坚信你不会,户口联不联名,又有什么关系?”
有些人的约束,是用外在的枷锁去约束,但有些人,则是用心,作为约束。
在白芍看来,若真有那么一天,宗晢因为那些钱才不得不和她捆在一起过日子,倒不如,干脆地把人放了,各自过彼此的新生活。
金钱或许可以和许多东西放在同一天平上,却从来,没法与感情放在同一个天平上。
宗晢的心,这才释然。
原来,她不是不在意,只是,笃定他不会!
“那好吧,不改也行,若那天你改变了主意,我再和你一起去办。”
宗晢不介意白芍掌管财政大权,事实上,个人账户上的那些钱,对他来说,不过是数目的变化,对他的生活,并不产生任何实质的影响。
下午,宗晢接到关泳媚的电话。
“阿晢,我和你奶奶出门添置点物品,一会顺路去接小路子回家,你和小芍直接回家就行了。”
宗氏、大宅和学校,三点形成一个三角形,不用去接小路,俩人回家的路便短了许多。
筹备子公司的事务非常繁琐,因为事关袁烨,宗晢跟得非常紧,许多事情都要亲自过问了才放心。
因而,得知不用去接女儿之后,宗晢与白芍便比平时在公司稍微待晚了一些,六点多,俩人才收拾东西下班。
宗晢电话响起来的时候,他与白芍正好迈进电梯。
“喂,杜校长,钱收到了吗?”
宗晢忙了一下午,把钱转过去之后便没再过问此事。
“宗总,谢谢您和宗老夫人的支持,对于新教学楼的署名,请问您和老夫人有什么要求或意见吗?”
宗晢愣了一下,“新教学楼?下午那笔款项,不是用来升级教学设施吗?”
“哦,看来宗老夫人还没来得及跟您提,她下午来接白鹭同学的时候,承诺给我们福利院的分校捐赠一幢教学大楼,刚刚,我们已经收到宗老夫人转账过来的第一期款项。”
宗晢挂了电话之后,盯着前方出神,电梯门打开,他也没像平时那样护着白芍出去,而是,径自先走了出去。
白芍跟在他身后走出电梯,扯扯出恍神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