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芍很是意外,打量他半晌,犹豫问道。
“你会这样想,是因为小路子是女孩吗?”
宗晢当场想要拧断她的脖子,“白芍,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重男轻女的人吗?”
白芍咳咳了两声,没接话。
宗晢接着又说,“不过,说实话,男孩子吃点苦我觉得没啥,但女孩子嘛,就该宠着疼着才对。”
白芍这回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,意思么,自己意会。
宗晢笑着搂上她的腰,全然不忌讳在场的范姨。
“而且啊,只要是你给我生的,女孩或男孩,在我心中都是你送给我最宝贵的礼物,无论男女,我都会尽我所能给他们最好的!”
向来情话满分的宗大少爷,这话说得亦同样顺溜,只是,作为听众的白芍,则听得耳朵发热,瞪他一眼,示意他说话分场合。
全程旁听的范姨,呵呵笑着插了一句。
“是啊,小芍你确实错怪宗先生了,他对小路子那种好啊,是恨不能掏心掏肺把自己的心肝都给出来了。幸亏小路子懂事有分寸,不然,准会被纵坏。”
宗晢得了范姨的支持,顺势嚣张地教训起白芍来。
“白芍同志,你错怪了我,是不是得给点诚意,赔个罪什么的?”
白芍可就奇了怪了,“呵呵……不过一句无心话而已,难道我还得给大少爷您磕头赔罪吗?”
宗晢看一眼范姨,然后凑到白芍耳边,用只有她才能听到音量说,“不用磕头,今晚陪我就行。”
白芍白他一眼,抬脚对着他的屁股一脚把他踹出厨房。
“想得美!”
宗晢被驱逐“出境”之后,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去看二哈或是在客厅里看文件,而是捧着文件敲响了客卧的门。
“宝贝儿,爹地可以进来吗?”
本来,宗晢是要给白小鹭在楼上他书房旁边弄一个专属书房,但白芍说不必那么麻烦,反正客卧够大,直接在靠露台那边摆张书桌,再放个书柜就挺好了。
宗晢征求过女儿的意见,小丫头的想法和她妈咪一样,因此,宗晢就按母女俩的要求在客卧里放了书桌和书柜。
“可以啊!”
宗晢推开门,只见小丫头正坐在书桌前,背着他面向着露台那边奋笔疾书。
他走过去,俯身看了看。
白小鹭面前摊着书本在抄生字,书本旁边,还放着本登记本。
“宝贝,这个我可以看看吗?”
白小鹭去上学几天了,但宗晢一直没关心过她的作业问题。
如今见女儿连狗都不玩了,净顾着做作业,不免担心,小丫头的作业量是不是过于繁重了。
“嗯,你看。”
白小鹭边写着作业边回应他,手上的笔沙沙地不带一丝停顿。
宗晢拿起登记本看了看,上面除了语文数学两科主科的笔头作业外,还有英语朗读和语文诗词的口头作业,之后,还有几科的温习预习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