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芍也是呵呵了,这算那门子的事实啊?
“宗晢,我真挺好奇的。”
“什么?”宗晢还是笑着。
“你脸皮什么构造啊?刀枪不入堪比防弹玻璃了!”
白芍心里呕得要命,却只能怪自己心软然后暗骂宗晢的得寸进尺。
宗晢口头上占了便宜,这下没敢继续放肆。
公司的谣言,他并没有那么多闲功夫去打听,只不过,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,她突然空降,必然会有不少非议。
让她回来,在他看来,已经够辛苦够委屈她了,再让她受闲杂人等的指点,就是他的不对了。
再说,他自己都没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呢,那些无关的人凭什么对她说三道四?
而另一方面,他也怕白芍那脸太过招摇,早早戳个章章宣示一下主权,省事省心。
毕竟,他都三十多了,白芍才二十多,无论颜值还是能力,白芍还在那边山坡往上爬,而他则在这边山坡往下滑。
“宗少,白芍答应你的求婚了?”
好不容易等到白芍去茶水间冲咖啡,江奇终于忍不住一脸八卦地打听。
宗晢不想理他,如果求婚成功,他至少要开个记者招待会大肆宣扬一番,哪是像现在这样只敢在几个人面前乱BB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?
江奇可谓是十足了解他了,见他沉默不语,便猜了个大概。
“那就是没有啰……”
宗晢扫一眼江奇那张看好戏不嫌事大的脸,恨不得一鞋底抽过去。
“江特助,好日子过多了,皮痒了是不?”
宗晢暗地呕了一地的血,别说求婚,他和白芍现在连恋爱关系都还没确立呢!
这时的宗晢,恨不能坐时光穿棱机回到从前,把几年前那个脑子满是深坑的自己狠抽一顿。
江奇还要说什么,门“咔嚓”一声响,是白芍回来了。
假装埋头看文件的宗晢看一眼白芍递到他面前的杯子,“这是什么?”
“毒药!”白芍没好气地把杯子又朝他眼前递了递,挑衅地瞪着他,“不敢喝?”
“喝!当然敢喝!”宗晢笑嘻嘻地接过杯子,“哪怕是毒药,只要是你给的,也是甜的!”
白芍哼了一声,脸上清楚写着“算你识趣”四个大字。
江奇打了个哆嗦,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生了副欠虐的体质。
以前单身,天天被这俩货虐,那是他活该。
可现在他才是婚姻美满家庭幸福的那一个,为什么还是天天被强塞几大吨的狗粮?
宗晢拧着杯盖,旁边硬啃了几吨狗粮的江奇一脸嫌弃斜着他,“宗少,你是有多老?这么快就开始用上老年保温杯养生了?”
被江奇这么一提醒,宗晢才注意到手上的杯子并不是他平常用那个,而是只崭新的保温杯。
“他胃不好,还成天像十八二十的小年轻一般大杯大杯的凉水往胃里灌,那胃迟早要完!”
白芍已经不想吐槽,毕竟,三十多岁的大男人,在人前威风八面私底下却连照顾自己都不会,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