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芍哪里知道,Boss大人被她无意的撩拔弄得快要自.焚?
微仰着头看他吃相极之凶残,深深怀疑自己刚才给他夹的不牛柳,而是牛皮。
“亲爱的,肉很硬吗?”白芍关切地问。
那双透着薄雾的漂亮眼睛,扑闪闪的,只把宗晢闪得心跳又漏了两拍。
草!这哪还是他那听话勤快的小秘书?分明是只磨人精!
“不硬!只是吃不到!”宗晢咬牙切齿地哼到。
白芍被他意有所指的话弄得一脸懵,“嗯?吃不到?”
眼睛又眨了两下,自以为是地又把筷子伸了出去。
“你还想吃吗?我夹给你!”
话音刚落,筷子已经收了回来,宗大少爷的嘴边,又多了两块肉。
宗大少爷一脸黑线,暗地泪流满脸!
我是想吃肉没错,可此肉非彼肉!
奶奶的!
早知如此,那晚就该再喝醉一点,借醉行“凶”,把活儿干到底。
那样,总算是吃过一次肉不是?
而不是像现在这般,明明鲜美的肉肉就在嘴边,却总是吃不到啊吃不到!
宗大少爷内心红湖水浪打浪,这浪打了一趟又一趟,一波更比一波高。
可表面,却仍得装着温柔又享受的样子,在白芍的眼神催促下张开了嘴,再次把肉叼进了嘴里。
明明该是为了拒绝杨局、间接也为了气老爸的一场饭局,最后,却成了宗大少爷折磨自己,提升自己某方面克制力及忍耐力的修炼宴。
为了自己的神经着想,饭才吃完,宗晢扯着白芍借口还有事,便提早离开了。
什么鬼牌局,什么鬼打脸戏码,统统,都不重要了!
也是在这一晚,宗大少爷真切地认识到,无论自制力多强悍的男人,在原始本能面前,随时都有可能认栽!
而他那纯真的小秘书,根本不知道她刚才演戏演得有多嗨,她身后的Boss大人受到的暴击和伤害就有多重。
一上车,便趴到椅背上甚是好奇地问坐在副驾上的宗晢。
“Boss,不是说饭后还要打牌吗?”
宗晢闭上眼不想理她,白芍自讨了没趣,便悻悻地闭了嘴,缩回后座坐好。
俩人一路无话,直到从电梯里走出来,宗大少爷还是一副白芍欠了他几千万的嘴脸。
他“嗒嗒”甩开鞋子,换上拖鞋抿着唇径直走进客厅。
范姨照旧还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等他们,这下已经站了起来,“宗少爷,白小姐,我熬了糖水还有点心,你们要不要喝点或吃点什么。”
范姨只以为他俩一起出去应酬,或是喝了酒或是根本吃不饱,所以,特意熬了些糖水,还做了些点心。
本时并不难相处的宗晢,难得绷着脸回了她一句。
“不吃,差点没被撑死!”
说完,迈着大步走向他自己的卧室。
跟着他后面进来的白芍,听到他这话,微微愣了一下。
难道,是自己刚才喂得太多,把Boss大人给撑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