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他这十年来的私生活,可谓寡淡如白开水。
这样的生活,并非他所愿,可人活着就是这样,有得便有失,为了能少些麻烦,私底下的日子过得无聊无趣,他也只能拿二哈打发打发时间了。
原本,他对于要和小秘书“同.居”一事深感无奈,毕竟,在签那份合约时,他没想到会把李晓芝和老爸逼到那个份,不得已,他才把人带回家来。
没想到的是,他居然意外地从小秘书身上发掘出除“挡箭牌”之外的可用价值来。
不知是因为二哈牵了回来还是因为发现了小秘书的新技能,宗晢心情挺不错,洗完澡到客厅里溜达了一圈。
小秘书大概是真的很怕狗,在客厅里已看不到她的影,倒是范姨,见他出来,赶紧去厨房用托盘端了盅汤出来。
“宗先生,你没回来吃晚饭,白小姐特意吩咐我熬些汤,你在哪里喝?”
宗晢手头还有事要忙,于是指指二楼,“端到书房里吧!”
转身,随口问了句,“白小姐睡了?”
“还没呢,她得等我帮她换药。”
范姨以为,主人会去看看白芍,或者,会关心一下白芍的伤情,毕竟,俩人是男女朋友不是?
哪里知道,主人听完她的回答,直接上了楼,多一字没有。
范姨跟在他身后把汤端了上去,按他指示放在小客厅的茶几上。
“宗先生,我晚上睡得晚,有需要的话,你可以随时叫我给你做夜宵什么的。”
宗晢之前并没有请固定的佣人,如果不是因为要照顾伤残的白芍,他是不会请范姨这种全职佣人的。
“不用,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,你给白芍换完药,再给二哈满上狗粮和水,就可以去休息了。”
范姨提着药箱推开白芍的门,白芍正斜倚在床上看书。
“范姨,真不好意思,又得麻烦你。”
范姨一边帮她拆纱布,一边想着,要不要安慰一下白芍,最后,终是开了口。
“白小姐,宗先生刚才问起你的伤势。”
范姨一边撒着善意的谎言,一边小心地察看着白芍的神情。
她觉得这小姑娘挺好脾气的,人又长得漂亮,不明白宗先生为什么对这小姑娘不咸不淡的样子。
“哦……”白芍漫不经心地应着,低头看着拆了纱布的手掌,“看起来是要结疤了呢……”
范姨只当自己戳了她不愿面对的痛处,识趣地没再提宗晢。
“白小姐明天问问医生吧,这种情况,可能不需要再包扎了,让伤口透透气更有利于恢复。”
白芍对这些一窍不通,递起手又看了看,“这样吗?那我明天问问医生。”
第二天,她起床吃完早餐,便在范姨的陪伴下去了趟医院。
医生说的她的手和脚恢复得不错,如无意外,再过一两天,手就可以不用再包扎了,至于脚上的石膏,还要再观察一阵子再看看什么时候能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