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下工作上的事。”楚羽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倒影上——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曹满的身上，在桌面上映射出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
“没说其他的？”曹满说着笑了起来：“你的额头怎么冒汗了？很热么？”

“不热。”楚羽笑：“就是有些紧张，除了工作上的事，曹馆长还给我讲了一些其他的事情。”楚羽说着垂下头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“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什么事。”曹满合上书，双手放在书的封面上，右手轻轻的拨动着书页：“那楚羽你是怎么想的呢？”

“我觉得事情太过于突然。”目光从曹满的手上移开，楚羽看向了曹满的脸庞——曹满的长相真的不差，小巧而挺的鼻子，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，更难能可贵的是，曹满根本没有用什么化妆品，给人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秀美感。

眨了眨眼睛，曹满看着楚羽说道：“突然？爱情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吗？难道爱情还需要时间培养？那还是爱吗？”

“我只是不明白，咱们两个刚刚认识，你为何，为何这么笃定你的感情？”楚羽说着话，心里却在叹道，这个女人外面柔柔弱弱的，怎么内心炽热得像火一样呢？

“你相信轮回么？相信前世今生么？”曹满并没有直接回答楚羽的问题，而是直接盯着楚羽的眼睛反问道。

“这个……”楚羽沉默了一下：“听说有佛国之称的罗刹国佛教领袖都是投胎转世而来，记得前世今生，不知道真假。”

“那是真的。”曹满肯定的说道：“我研究过，也求证过。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么？”曹满说着突然抓住了楚羽的手：“当我第一次和你对视的时候，我的心猛的一疼，好似前世深爱的恋人今生再次相遇一般，我看着你，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。那一刻我就知道，你就是我的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就是这么确定，很确定。”

看着曹满握住自己的手，楚羽心里一惊，整个身子变得僵硬起来，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，楚羽脑中一片空白，手抽回来也不是，被曹满握着也不是，局促不安的愣在当场。

“就像昨晚上回体问我喜欢你什么，我说不知道，我只是想看见你，想和你说话，想这样握着你的手，甚至想让你抱着我。”

“我就是喜欢你，你就是我的，你跟我在一起才能幸福，因为这世上只有我最爱你。”曹满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楚羽，说完她凄楚的笑了一下：“如果我们前世真的相恋了，我们约定了今生的再次相爱，你会不会反悔？”

楚羽感觉嗓子里像有什么堵着一般的难受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唯有沉默。

“我知道你是我的。我比谁都坚信这一点，所以你不用想着该怎么回答我，拒绝也好，同意也罢，我只要和你在一起。”

说完话的曹满死死的盯着楚羽的眼睛，几滴泪水无声的滴落到桌上，轻轻松开了楚羽的手，曹满转头看向窗外，淡淡的说道：“或许，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疯子，可究竟是我疯了，还是你忘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