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药瓶放进裤兜,楚羽从挎包内拿出尼龙绳绑在飞爪上,用力一甩,飞爪深深的刺进了用上好楠木做棺材碑文处,用手扯了扯尼龙绳,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,楚羽转身把尼龙绳的这一头绑在身后的门柄上后,凝神静气后,楚羽一跃跳上尼龙绳上,沿着尼龙绳向棺材前走去。
一跃跳到了白凌云棺材上,伸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后,楚羽借着四壁长明灯的灯光看向了脚下——白逍遥的棺材并未盖棺,而是用一层透明玻璃遮挡着,目光落在白凌云的脸上,楚羽头皮发麻一股凉意从背后升起。
棺材内躺着一个中年男子,男子裸露在外面的脸庞上的皮肤虽然早已失去了光泽,头发全部脱落,但是皮肤并没有干瘪,还是很有弹性的样子,如果不是没有呼吸,楚羽乍看之下还以为白凌云只是睡熟了。
长长的呼了口气,静下心神的楚羽慢慢的蹲了下来,按照图纸上的提示找到了棺材旁的一个按钮,轻轻转动之下,透明玻璃露出了一道缝。
伸出手的楚羽抓向白逍遥头旁的一个锦盒。
锦盒入手,棺材传来一阵颤动,紧跟着白逍遥的嘴竟然张了开来,一颗熠熠生辉的珠子从白逍遥的嘴里滚了出来。
随着珠子滚落,白逍遥的皮肤迅速风化,很快就变成了一具干尸。
把锦盒放进挎包,看了一眼棺材内的白逍遥,楚羽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对不住,就在楚羽起身准备离开时,那颗从白逍遥嘴里脱落的珠子竟然悬浮在了棺材中央,珠子表面出现了五彩光晕,隐隐的透着一股神秘。
盯着那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珠子,楚羽迟疑了一下,这一瞬间,楚羽突生把珠子拿走的念头,可是就在楚羽准备转身时,一句声音从楚羽的心底响起:
“心怀贪欲酿成的苦酒,多半还得自尝。”
想起这话,楚羽猛的清醒过来,随后沿着尼龙绳快速的向门口掠去,脚刚着地,密室内突然一阵颤动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楚羽快步奔跑了起来。
刚跑出两步,楚羽身后就响起了阵阵巨响——整个密室塌陷了下去,而那些流沙几乎是贴着楚羽的后背砸了下来。
暗呼了一声好险的楚羽不由的心生一丝庆幸,如果刚才自己再去拿珠子,恐怕就会葬身在流沙之下,来不及多想,惊魂未定的楚羽身子急闪,快速的从来路退去,来到地面上,楚羽发现整个白家响起了无数的警报声,依稀能听到无数的喊声传来。
一咬牙,紧紧抓住挎包的楚羽沿着白家走廊便向南跑去,可是刚跑了不到百米,楚羽就看到十几个人拿着探照灯出现在正前方,来不及多想的楚羽四处一看,发现身后就是一扇房门,伸手一推,楚羽发现门已上锁,无奈之下的他纵身跃上走廊的横梁,等到那十几人离去,楚羽翻身来到了房顶,看着四周的晃动的人影与灯光,趴在房脊上的楚羽未敢轻动。
时间过了几分钟,身在房顶之上的楚羽却感觉过了一年一样,身上满是汗渍的他被风一吹,打了个寒颤后就冷静了下来,想着现在的处境,楚羽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地图上有一条密道,只是需要走到那几个进口才行,这样想着,楚羽打量起四周来,白家的布局图在楚羽的脑中出现,看着前方二十余丈处的一间房子,楚羽知道那间屋子就有自己要找的密道进口之一。
事不宜迟,楚羽决定铤而走险,身子慢慢的在房顶之上弯腰穿行了起来。
不过二十多丈的距离,楚羽竟然费了五分钟才来到密道进口的房顶,这个时候白家的人已经四散开来,开始搜寻闯入府内的入侵者,隐约的还有一些狗吠声,好在这间屋子有个天窗,虽然天窗上锁,但是这难为不住楚羽,打开天窗的楚羽就跳了下去。
屋内亮着灯,刚落地的楚羽就向密道的进口位置走去,刚走了两步,不远处传来的女声让楚羽的心不禁一抖:
“哥你说什么!有人敢闯密室?”
听到这个声音,楚羽快步向卧室走去,他知道密道的进口开关就在卧室的床头灯下。没想到楚羽刚走进卧室关上门,卧室门外就响起了刚才那个女人的说话声:“好的哥,我马上过去。”
暗叫一声苦也的楚羽想躲进密道已经来不及,左右一看,楚羽快步就来到了衣橱前,拉开衣橱就躲了进去。
衣橱内有股麝香,闻着很是舒服,可是这并不能让楚羽放松心情,因为这时卧室的门已被推开。
白怡然披着浴巾走进卧室,把手里的手机扔到床上后,来到床头镜子前的她用手撩了撩头上的青丝,接着就把浴巾拿开,露出了**的身体。
皮肤白皙,小腹光滑纤细,白怡然的胸前规模当得起波涛汹涌四字。
知道了外面什么情况的她没有在镜前久留,只是拿吹风机随意的吹了几下头发就来到了衣橱前。
躲在衣橱内的楚羽不知道外面的情况,就在他祈祷着屋内的人赶紧离去的时候,衣橱被人拉开,没有一点防备的楚羽直觉眼前一亮,随后便就看到了两点嫣红。
下意识的低头,两条修长的双腿闯入了楚羽的双眼。
白怡然一丝不挂的站在距离楚羽不过一尺的地方,双肩犹带着水珠,而发丝还有一些水痕顺着胸前滑下。
楚羽看到了白怡然,白怡然也发现了楚羽,不过一两个呼吸的时间,醒悟过来的白怡然下意识的双手捂胸惊叫起来,而楚羽这时稍一犹豫,从衣橱里出来时一拳打在了白怡然的脑门处。
中拳的白怡然身子仰躺着向后倒去,楚羽身子向前,伸手一拉,把白怡然轻轻的放在了地上。
慌乱间,楚羽觉得入手很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