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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塔尔再也忍不住，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，“我好什么？你可知道为何我父皇要开战？就是因为有人用他心爱的女人和女儿要挟他。”

窦樱微怔，不过听出有些端倪，“谁是你父皇的心爱人和她的女儿？”

塔塔尔一甩手，避开窦樱的手，用力抹了眼泪，高抬着头，傲然语气里带着不屑，“不过是个私生女！”

窦樱奇怪塔塔尔的眼神为何忽然变得像看仇敌一样看她，就算仇恨应该是秦珺吧？

“你总有一天会见到他的，到时候你别后悔！”塔塔尔丢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推开她往外走。

“你是自愿和亲吗？和亲公主的生活未必是自由的。”窦樱急忙叫着。

塔塔尔脚步一顿，没有转身，声音带着哀怨：“虽然和亲不是我自愿，但我喜欢秦珺。”

自古和亲公主大多数是悲情的，这点，窦樱改变不了。

不知为何，窦樱打心眼里关心塔塔尔的事情。

“发什么呆？”

窦樱回神，抬头看到秦瑀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我看你半天了。”

“哦。”窦樱忽然问，“现在国丧，塔塔尔要能和亲吗？”

“我们回去吧，一路走一路说。”秦瑀很自然的伸出手，大庭广众之下，她还是要避讳的，窦樱避开，自顾自的上了车，秦瑀挑眉，淡淡一笑，跟着上了车。

“选妃的事情依旧要进行，只是，人可以先进宫，不会进行封妃大殿，当然，更加不会立后。”

秦瑀的话让窦樱皱眉。

“塔塔尔和户部尚书之女会被立为二妃。”

窦樱默不作声，一直想着塔塔尔奇怪多变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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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，麟德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