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尼的话刚刚落音，一个人影给出现在了窗子外面。落地窗上的男人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，背后带着一双洁白的翅膀，他留着整齐的银白色的头发，站在外面看着玻璃微微一动，就将眼前的玻璃打的稀碎。

托尼看着男人半晌，才左右看了看找到了自己的一套盔甲。等他穿好之后，外面的男人站在他身边伸手敲了敲盔甲，看起来一副好奇的样子。

“好了，我们走吧。”

一人一式神结伴离开之后，下面的安娜也开始和现场的警察人员疏散人群。安娜的攻击力并不是那么多，只能给式神和自己的队员加buff。

不过，相对于普通人的话，安娜还是比他们力气稍微大一些的。

“抱歉，我的孩子不知道去哪儿了你能帮我找找吗？”一个年纪看起来有些大，脸上带这一个口罩，声音带这抽泣声的男人拽了一下安娜，目光又慌张的落在了其他的地方，像是在有些六神无主，不知道到底应该找谁一般。

安娜急忙站起身来，“你的孩子在哪？你们刚才在哪儿呢？”

男人急忙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大厦。那个大楼刚刚发生过爆炸，有不少人从里面跑出来。安娜侧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式神，让她继续杀怪之后，自己就跑了过去。

安娜身上穿着凤之青羽，现在的基本防御力还算是不错的。至少会比身边这个人的防御高多了。

看着眼前的男人，安娜忍不住想起了罗根。如果自己遇见什么麻烦了，他会不会也和现在一样的着急呢？

和外面吵吵闹闹的环境不一样，这座楼因为刚刚爆炸过一次。所以大楼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人，两个人走了两步之后，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两个人的脚步和喘息声。

“斯特拉！”男人的声音带着少见的嘶哑，安娜看不到她的脸，但是却也能想象到他脸上带这泪水的样子。

“爸爸！”远处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喊声：“救救我！”

前面的男人脚步瞬间快了起来，踩到碎石的时候，还差点跌倒。只是走了两步，前面突然出现了两个卡尔莫，安娜急忙挥着自己手上的油纸伞将两个外星人化成灰，然后带着前面的男人进了房间。

房间和外面乱糟糟的样子完全不一样，一个小姑娘面带泪花的坐在椅子上吃着苹果，而小姑娘身边，站着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。

小丑身上穿着自己紫色的西装，原本凌乱的绿色长发现在也梳的整整齐齐。脸上涂着的煞白，嘴角上的口红像是恋人玩耍时，开玩笑画出去的一般。

他就坐在安娜的不远处，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，身体微微晃动着。这个时候，安娜才听到屋子里面竟然放着音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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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安娜非常喜欢的一首歌，只是现在这个场面听到，竟然觉得格外的渗人。身后的门被那个人离开的时候关上，安娜敢肯定，自己是还没转身，已经被他手上转的飞快的小刀插到身上了。

“站在做什么？坐。”小丑张开眼看到安娜之后，指了指自己眼前的座位：“我知道，这是你非常喜欢的一首歌。”

安娜看了看眼前的座位，还是坐了下来。看着眼前的小丑出声问道：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？”

小丑扬起了笑容，张开胳膊站了起来，“这个。”

安娜不解的皱起眉头。

“混乱。”小丑走到安娜的身边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：“制造点小小骚动，打乱原有的秩序，然后一切就变得混乱了，而我就是混乱的代表，你知道混乱的好处吗？它能带来公平。[注1]”

“公平？”安娜更加不解：“你的公平是什么？掠夺别人的工作，带走别人的生命，把自己放在神的位置上？”

“哦，说的你好像没有杀过人一样，没有掠夺过别人的工作一样。”小丑笑着说道：“别把自己想的太好了，满嘴的仁义道德，其实你和我没什么区别的。”

“不，我和你的区别很大。”安娜十分认真的看着小丑：“因为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，至少不会满足自己的*去做什么事情。”

“瞧瞧你说的。”小丑摆了摆手，掩着嘴巴，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，从自己的兜里面掏出了两个遥控器，“来选一个吧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选择？”

“听我说。你不选择的话，2分钟之后，两个地点都会爆炸。而你选择一个的话，另外一个自然而然的就会取消。这个是帝国州立大学的按钮，而这个威廉斯堡饭店的地下掩埋着，别担心，不会有人发现的。”

安娜听到两个地方，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下来，目光恶狠狠的看着小丑。

小丑看着安娜的样子，笑的越发的开心：“whysoserious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