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,那家伙,不是要杀了我吗?为了夺走我的眼睛。”佐助气愤的说道。
“愚蠢的弟弟啊,万花筒写轮眼。”
佐助捂着嘴,剧烈的咳嗽起来,即便鼬一惊死了,可是,一想起鼬,那种震撼依旧时时刻刻刺激着佐助的神经。有些人的恐怖,不会随着他的死亡而消失。
“冷静。”阿飞走了过来,捏住佐助的下巴。
“慢慢呼吸。”
“别碰我。”佐助一挥手,打开阿飞。
“即便会被你憎恨,这就是所谓的哥哥。”
“原谅我,佐助。下次再说吧。”佐助呼吸越来越急促。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他的伤情。阿飞不得不把他打昏,捆绑起来。
“你醒了?”好半天,佐助才醒来,不解的看着被捆绑住的自己。
“抱歉,我把你捆了起来。因为你似乎不愿意老实听我把话说完。”阿飞道歉到。
“那家伙,鼬是敌人。杀害了爸爸妈妈。灭了全族。做了叛逃忍者,还是晓的成员。他是必须被憎恨的存在。我的目的——”佐助冷冷的说道。
“那一晚,他杀了所有的族人确实是事实。而且之后逃离木业。”阿飞肯定到。
“所以说——”
“而他这么做的原因,是因为这是木业赋予他的任务。这正是通往鼬真想的路口。”
“那是任务?”
“正是。那个夜晚,鼬舍弃了自我,完成了任务。看来你稍微冷静了一些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。”佐助严肃的问道。
“要说鼬的事情,就得回溯到木业创立的时代,鼬成为了牺牲品。亘古以来的因缘的牺牲品。”阿飞解释道。
“牺牲?”
“没错。原本在木业村成立之时,就存在一个重大问题,而这也决定了鼬的命运。虽然这些事比较漫长。但接下来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。”
“凭什么让我相信你。你根本无法信任。”佐助反驳道。
“我没办法提供任何证据,所以信不信我完全由你自己去判断。但你首先要听完我说的话。”阿飞解释道。
气氛瞬间冷了下来,佐助警惕了看着阿飞,好一会儿,他才闭上眼睛。沉思了一会儿,他再次睁开眼睛。
“好吧,快说。”佐助冷冷的说道,他相信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被人蛊惑,所以姑且听听,再说,自己被捆绑住了,不管自己愿不愿意,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是距今八十年前的事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