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么？”

闫律来的时候，尹慕夏刚刚从自己闺女房间回来，正独自站在阳台上，默默驻足，望着纽约繁华的夜市。

她穿着一袭黑色OL风的裙子，及膝的裙摆下，露出她一双修长的腿。

她优雅的脸孔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哀伤，让整个夜色显得越发浓烈有味道起来。

听到闫律的声音，尹慕夏收敛了些脸上的忧愁，转头轻声道：“已经很晚了，你早点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
一件风衣披到了尹慕夏单薄的肩膀上，熟悉的淡淡的香味，伴随着暖意融融的体温，让尹慕夏疲惫了一天的心得以舒缓。

闫律一双黑眸噙着一抹不动声色的温柔，抬手轻抚过尹慕夏耳畔的碎发，道：“知道很晚了，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什么？”

尹慕夏缓了口气，道：“闫律，你说要是我当年没有跟爷爷回新西兰，我会是什么样的呢？”

闫律定定望着她，问：“怎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
尹慕夏缓缓闭上眼，她转身面对面前修长的男人，低头，将脑袋靠上了他的肩膀。

多年前，在尹慕夏还是江小艾的时候，她也曾经在公寓楼下，这么靠着闫律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