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李琦相互看了一眼,谁都没有说话,直到仆人再次看了我一眼,我想了想,才说:“好,告诉他,我这就来。”
仆人离开后,我起身对李琦说:“走吧,该来的总是要来。”
我没有再理他,而是出了卧室直接朝着书房走去,刚到达书房门口,一眼就看到在那等着的蒋黎,他今天似乎是有备而来,身后带着不少茱萸县的元老,似乎有逼宫的架势。
可我没有一点慌乱,而是从容不迫的走到他面前,微笑着说了一句:“蒋先生,您早啊。”
蒋黎对于我的招呼,并没有给面子,而是面无表情说:“不早了,陈小姐,都日上三竿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说:“嗯,今天似乎有什么事情和蒋先生交代。”
蒋黎强调说:“不是给我交代,而是给整个茱萸县交代。”
我笑而不答,他还真是会将事情放大,很明显,他现在是拿整个茱萸县来压我们。
我走了进去,蒋黎带着茱萸县的所有人也跟了进来,当所有人都进了会议室后,均是66续续落座,仆人们纷纷端着茶水。
我坐在最上方,李琦站在我身后。
当茶水上完后,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我身上。
蒋黎坐在我对面,直入主题说:“好了,陈小姐,都是自己人,也不用讲那些客气来浪费时间了,现在我只问您,今天我们是否能够联系上沈先生。”
我说:“不能。”
我如此直白的一句话,让蒋黎脸色一变,他当即从自己椅子上站了起来,指着我说:“我就知道,你和李琦狼狈为奸,沈先生已经失踪了整整二十多天,你这个妖女,你到底把他怎么了?!”
对于蒋黎这么急于给我定罪,我并不接受,只是从他身上收会视线,然后将目光落在在座的所有人说:“今天大家随蒋先生来,想必就是为了沈先生踪影而来,我可以说一句这样的话,我和李琦终于沈先生,也终于他个人,不存在狼狈为奸这种事情,我们之所以对于他消失这件事情,是因为其实我们也并不清楚他去哪里了,至于为什么瞒着大家,是因为怕消息传出来,被有心人钻空子,被利用。”
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特意看了蒋黎一眼,瞟了他一眼后,我继续将视线移向所有人,再次道:“他失踪了二十天,我和李琦也找了整整二十天,很遗憾的是,我们至今对于他的行踪还一无所知,现在经由蒋先生这么一闹,这个消息显然瞒不住了,各位在坐的都是茱萸县的精英,相信大家也知道这个消息一旦散播出去,对于整个茱萸县会是怎样的影响,而现在我,也实在是没有任何方法了,所以干脆将事情摊开来说,好一起想想办法。”
既阻碍这时,蒋黎突然一巴掌拍在桌上,大声指着我说:“一派胡言!沈先生在失踪的前一天还和我说第二天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,可第二天,你和李琦掌握住整个茱萸县的大权,明明是狼子野心,你们两个人到底想颠倒黑白到什么时候?!”
对于蒋黎的勃然大怒,我只能冷笑问:“那么,我想请问,蒋先生认为事情应该是怎样?”
蒋黎无比肯定说:“一定是你和联手将沈先生害了,而且,就在前几天你还出了一趟茱萸县,去见了一个名叫钟楼的男人,那个钟楼是一名警察,很明显你早已经和警察勾结,这件事情你难道好可以否认吗?”
蒋黎说完,忽然对身边的助理说:“去,让大家好好看看,陈小姐是怎样和警察亲密交谈的。”
他身边的助理听了,立即拿了一个u盘,走到电脑前,将u盘查了进去,在电脑上点击了几下,很快投影仪上便出现了一段画面,是我进入钟家的画面,但是却未能拍到我和钟楼在书房谈论的情景。
蒋黎看向我说:“听说以前陈小姐一直住在钟家,您可以说您只是回了一趟娘家,可我调查了,钟家唯一的继承人,就是一名叫钟楼的男人,是一名警察,和警察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您,我想请问,您还能保持对茱萸县忠贞不二,对茱萸县矢志不渝吗?而更稀奇的是,沈先生失踪后,您就和警察频繁接触,那这又怎么解释?难道您该告诉我,您去找警察,只是和警察寻求帮助,帮您一起找沈先生吗?”
蒋黎的话刚落音,投影仪上的画面便跳转在一张证件上,那张证件照是钟楼身为警察的证件照,清晰又明了,整个会议室内突然见一片哗然。
蒋黎趁大家情绪高涨时,立马又说:“这个女人明显就是内奸卧底,现在沈先生生死未明,她却趁机想要掌控住整个茱萸县,是忠是奸,随便一看就明了。”
当即他便掏出一支枪对准我说:“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留着是个祸害,不如现在一枪杀了!”
对于蒋黎的枪,我一点也不惧怕,只是很淡定的迎向他,冷笑说:“怎么,蒋先生这是想一枪杀一双,然后都做个干净,自己为王吗?”
我靠在椅子上,笑着说:“你不用这么迫不及待,沈从安现在生死未卜,他都没传出死讯,你就想杀他的家人,就这么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