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十分钟,沈从安才放下手上的书,将灯给关了,然后像以前一般,将我搂在怀里。
他也没有动手动脚,只是将我紧搂在怀里,下巴抵在头顶,过了好久,才叹息了一声,将我往怀里抱得更紧了。
我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手臂上的力气勒得叫了出来,他突然才意识过来,手臂松了一个力度,满是抱歉的问:“弄疼你了吗?抱歉,我太不小心了。”
我没有说话。
他似乎也不期待我会回答他,只是抚摸着我头,一下一下,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在黑暗里唤了一句,沈从安。
他低头刚嗯了一声,我抬起脸怯生生的吻了一下他的下巴,第一下他没有反应,只是抚摸我背的动作停了一下,第二下时,是落在他喉结处,他手停了下来。
第三下,我将整个脸埋在他怀中,从他半开的浴袍处咬了下去,像个吸血鬼一般,死命咬着,用尽全身力气咬着,像是在报复什么。
起先大约是隔着衣服,他还不感觉到疼,当我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了,他才闷哼一声,可并没有推开我,只是抱住我脑袋往他胸口用力压,让我牙齿和他的皮肤更深的接触。
当我感觉嘴里全都是他身上的血,当我感觉他身体因为疼痛在热在细微颤抖。
他微喘着,低哑着声音说:“再、用力一点。”
他控住后脑勺的手,又再次加大了力道,我感觉他胸口那块肉几乎要被我咬下来时,我牙齿从他胸口的位置一点一点松开,然趴在他身上喘着气,精疲力尽的喘着气,然后又突然扑了上去看,改为咬住他的喉结,这是一个充满弱点的地方,只要我稍微用点力,他的血管就会爆破,他就会呼吸不了,他会命丧黄泉。
可他丝毫也不顾及那点,只是躺在那里,笑得无比纵容说:“要怎样随意,只有一个要求,别咬伤了自己。”
我咬住他喉结的牙齿一点一点收紧,屋内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凝重,谁都没有再开口。
当我的牙齿陷入他喉结上方的皮肤上时,我没有再往下用力,而趴在他胸口改为吸吮着他喉结伤口上的血。
小心翼翼,贪婪的,像个小动物一般替他舔舐着。
他身体在我的动作下变得越来越烫,呼吸也有些絮乱,我吸吮着他伤口上的血好久,直到嘴里再也没有血腥味。
然后才从他怀中抬起脸来,朝他坏笑说:“你的血是甜的。”
沈从安将我耳边垂着的长别起,沙哑着声音问:“还要吗?”
我摇摇头,只是缩成一团伏在他热烫的胸口,觉得有些无聊的扯着他衣领玩,手指若有似无的点着他肌肤说:“我想要。”
如此直白的一句话。
手刚想钻进他衣领,他突然一翻身将我按在身下,用力含住了我的双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