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病,之所以一次次地不要前戏,就是因为他想让她感觉疼,感觉到是他在要她。
不是别人。是这个粗鲁蛮横的男人,一次次地让她疼得死去活来。而身体上的疼,能让她忘记深藏心底的害怕。
他箍住她的下巴,不让她再咬嘴唇。
他对她说:“仔细看清楚,现在看着你的人,是我。压在你身上的人,是我。在干|你的人,也是我。”
“以后不会有别人。你只会看到我。”
“也不会有别人能看到你。只有我能这样,把你扒光,清清楚楚地看着你的身体,每一分每一毫。”
“是我在摸你。你的头发,你的眼睛,你的嘴唇,你的胸,还有你湿润的小嘴。”
“你的小嘴咬着我,舍不得我出来,嗯?是不是舍不得?”
“睁开眼睛,给我看清楚,看下面,是不是我在里面?我在艹|你,看到没有!嗯?老子想艹|死你!”
“只有我能和你做|爱,让你高|潮。”
“所以,你可以叫出来。”
即便他一遍一遍地哄着她,她依旧忍着不发出一丝丝声音。
他就会用更大地力气把她撞得头晕目眩,让她在他身下彻底地感觉到痛,感觉到他的存在。
他不温柔,一点都不温柔。他压制住她,一下下地用力贯穿她。还不时以言语刺激她。
“你要是不叫,老子今天就干|死你。”
“叫!听到没有!给老子叫出来!”
“你给我看清楚,在干|你的人是谁!是我!是你爷我!”
“老婆,你今天要是不叫出来,我就不让你高|潮。老子今晚不睡,也不会让你睡!”
……
黄白觉得自己花费了不知多少年伫立而起的城墙,在被他用力一点一点推倒。
直到最后,她反手抱住了他。听到他在耳边哄骗着她,“老婆,我爱你。”眼泪像是决了提般一涌而出。
“老婆,你叫出来。我想听你叫。”
“干得你爽不爽?叫!”
“叫!”
“叫!”
“给老子叫!!”
他抓着她的腰,把人撞得往外飞。又扯过来,继续用力!她终于受不了他的粗暴,松开了牙关,“啊嗯——”
她听到自己低沉的□□,一遍遍回荡在房间里。这个声音那么陌生,却并不让她觉得讨厌。
她像是生了一场大病。终于,彻底好了。
隔天,黄白醒来的时候,看到搂着自己的人还没有醒。她靠在他胸膛之上,轻轻蹭了蹭,觉得很安全。
一只宽大的手掌压在了她的头上,是被她弄醒的姜爷。
他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口,把人往上抬了抬,寻到她的嘴唇,难得温柔地吻了她。
他捧着她的脸,问:“下面疼不疼?待会给你涂点药?”
她没有回答,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。
他干脆不问了,抱着她趴在自己身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。那只虎口布满茧子的手掌,拂过肌肤时,有着很不一般的安定感。
躺了许久,她的心彻底落下来。她知道,那些被她封藏的害怕,都随着那个噩梦的破灭,终于消失不见了。
这么多年,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,轻松。
她仰起头,看着他。只是两天没刮胡子,他的下巴就有了一圈青色胡渣。可是,她却觉得他如此帅气好看。
她问他,“你看过我所有的资料,包括五年前和七年前的事情?”
他一手背在脑后枕着,另一只手仍旧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安抚着,低头看她,“是。”
黄白有些迟疑,“第一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我。但是第二次我预料到了,所以他给我下药的时候,我刻意地忍住了。可是,他脱光……”
“那些对我来说不重要!”姜爷打断了她,“我只知道,你是我老婆,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能上|你。其他的,我无所谓。你也不用再在意那些。”
黄白反问:“你相信我是处?”
姜爷觉得好笑,“第一晚,你疼得把我后背都抓烂了,我能不知道?老婆,不管是你的第一次,还是以后的每一次,都是老子我的。”
他的手指从她的后背划过,抓住了她的肩膀,“你害怕的那些,连垃圾都不如。所以你压根不用害怕。五年前,你是一个人,可现在,你还有我。不管是什么危险,我都会保护你。你只要开心地做你的大富婆就行。”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她昨晚第一次听到他说“我爱你,”他也是第一次对她说这么长的情话。
黄白觉得自己快感动死了,什么害怕什么恐惧,她也都不在意了。
她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滴,调侃他,“你居然还会说甜言蜜语,真难得!”
他用宽大的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,然后帮她擦了擦眼睛,又捏着她的脸颊。
“怎么?太感动了?”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,“喜欢听甜言蜜语?那简单。以后你把我伺候得舒服点,我可以抽空说给你听。”
她撇嘴,“怎么算伺候得你舒服?”
他靠过去,贴在她耳边说,“很简单。就像昨晚那样,软乎乎地又叫老公又求我就行。”
“你凑流氓!”
“我就是流氓,怎么着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