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豹用力摇了摇鹿佳的脑袋,她的身体越来越贴紧他的前胸,最后两条细长的腿夹住了翟豹的腰,整个人都挂在翟豹的身上,女人柔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磨着男人坚硬的胸膛。
谁还受得了呢。
“鹿佳,你自己找的。”
翟豹一把托起身前的女人,粗糙的手掌分别包住半瓣圆滚的屁股。鹿佳底下那薄薄的一层牛仔面料仿佛没有,他的手已经摸在光滑的圆臀上。他能感觉到她的形状美好,弹性十足。
翟豹来来回回在圆滚上面摸了两把,觉得触感好极了。
他掐了掐鹿佳屁股上的肉,头凑到她的耳边说:“给你机会不走,等会儿去房间里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翟豹低头看见鹿佳的耳根绯红,听见她鼻子里低低地哼了哼,他乐的表情都掩饰不住。
一米八八的翟豹抱起鹿佳没什么难度,甚至可以直接夹在腋窝里。她想要什么样的姿势,他都能轻易满足。但是翟豹从没抱着一个一百斤的女人走几十公里的路,再强壮的肌肉也会感觉累。
走到名家杨园的时候,九点十二分。
半个多小时。
翟豹站在大门口,气息都有些变急促了。想到等一会还要爬六楼,一时间双脚钉在原地,走不动。
“老子这辈子没这样抱过一个女人。”
翟豹低头看看睡梦里的鹿佳。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翟豹轻轻地笑着,手掌继续磨着她的屁股。
“我在你身上付出的辛苦费,等会儿都要从你身上讨回来。一分都不能少啊~”
名扬家园,普通房区,六层没有电梯。
晚上九点多,小区里已经没什么人了。宏时新房的楼栋下还有两个老人在聊天。
翟豹抱着鹿佳到门口的时候,恰好老人聊完天,准备回去。他们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英俊的男人,身前抱着一个女人,顺道就帮他把门打开。
“小伙子你住这幢楼啊?”老人说:“平时没见过你嘛。”
翟豹说:“我是新搬来的房客,六楼不太方便上上下下。”
老人看看鹿佳,说:“这是你媳妇?”
“啊,媳妇——”翟豹揉着鹿佳的耳朵,笑了笑说:“是啊,新媳妇,刚办好结婚证,出门喝了一杯。”
翟豹说:“瞧瞧她,明明喝不来,偏要喝那么多,结果成这样了。”手指支起鹿佳的下巴,她的两颊微红,眼睫毛垂下来,深黑浓郁。
翟豹一边看的自己心里痒痒,一边旁若无人的在鹿佳脸上亲来亲去。
老人乐的笑他:“快回去,和你媳妇回屋里亲热。”
“马上。”
翟豹抱着沉沉的鹿佳,几乎是轻快地跑上六楼。
一左一右。两户人家的门对立望着。
宏时的新房在右边。
翟豹一只手就把鹿佳稳稳放在肩头上,气息平稳,从兜里拿出宏时的钥匙,在楼道的灯管下面数了数。
一共十三把钥匙,大大小小各种各样。
翟豹排除了几把不太像家门用的钥匙,剩余还有七八个圆头和扁头的。
宏时家的这扇门有两把锁,一个圆头,一个扁头,先开上面的圆头锁,才能解开下面那把。
翟豹一把把的试过去,笼统只有五把圆头钥匙,一把都没有用。
“呵呵。”翟豹咬着牙笑,“日你个仙人板板,我他妈的今天操狗屎了?”
翟豹想了想。从一路到这里,中间汽车没了油,抱着个一百斤的女人走了几十公里,跑了六楼,人都站在门口了,钥匙没有一把是对的,生生就被堵在门外了。
“什么破钥匙——!”
翟豹放弃了钥匙,拿出手机想联系宏时,才发现宏时给他发了一条短信。
【哥,我老婆昨天把新房钥匙拿走了。】
【那里面没有新房的钥匙了……】
翟豹:“……”
他给宏时拨了一个电话。
接听的是一个温柔的女声,提示他宏时已经关机了。
“……”
他真想把宏时给阉了。
翟豹站在楼道的窗口前。
月落乌啼,小区里万家灯火还很明亮。港口边上航行的邮轮刚刚出发,一艘接一艘发出很低沉的鸣笛。
他这才体会有气无处可发。可是到了这一步,之前憋了一路的火气却一下子统统没了。
窗外的风把他的面孔吹得冰凉。
翟豹靠着水泥墙坐下来,双腿左右相互盘着。他把鹿佳横过来抱在腿心里,手掌按在鹿佳的脸上,轻轻摁向左边的胸口。
鹿佳的耳朵,恰好贴在翟豹的心脏位置。
“鹿小姐,老子今天好像没力气了。”翟豹说:“你瞧瞧,我还没什么都没做,就被你折腾了一晚上。”
翟豹低头看看鹿佳的睡脸,轻轻一笑,说:“力气都被你抽光了。”
鹿佳吃了药,全身都在发热,她的身体暖得像一个火炉。
翟豹抱着这个火炉,刚刚冰冷下去的身体,一下子被她激的提起来想拥抱她的渴望从下面升上来了。
他看了一眼不像话的龙马精神,“怎么办啊鹿小姐。”
翟豹凝着怀里的女人,神情几乎被迷住了。
“你太诱人了。”
他将鹿佳的脸往上托,唇瓣贴在她的耳边,轻轻磨了一下耳垂,贴住耳垂往下滑,在脖子的皮肤上磨着。
翟豹再抬起头看鹿佳的时候,她不知道几时已经睁开的眼睛,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的脑袋。
“呵,鹿小姐这是醒了?”翟豹轻声笑。
鹿佳过了两秒钟才说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翟豹说:“我说鹿小姐你这是醒了没?”
鹿佳慢慢摇头:“不是这一句,再上面一句。”
翟豹被她问的闷了一会,忽然呵呵笑起来。
“我说,想在这里和鹿小姐做-爱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