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毅等人闻言后,心里有些嘀咕。
不过,想了片刻后,有一个年轻小警察说:“按理来说,这事问不出什么,最多处治安处罚,关他们几天就出来了。”
意思是反正那群混混警察也找不到借口判刑,最多关几天就可以出来了。
“现在起,我一个人行动,韩警官不用再送我上下学了。”姜无道说。
韩毅欲言又止地看着她,脸上满是担忧之色。
“说不定他们知道警察正盯着这件事,不敢再下手了呢!”
姜无道回想着姜永军的疯狂,微微一笑:“据我所知,那姜永军已经是尿毒症晚期,如果没合适的肾,他死定了。说不定他会狗急跳墙呢!”
她的声音冰冷冷的,一点也不像在说自己的父亲,仿佛在讨论一个陌生人。几个警察心里滑过一丝古怪,不过回头一想,觉得她有这个反应也很正常。换成正常人,都会痛恨虐待自己且出轨的父亲吧!
“我们还是着重调查他的通话记录吧!”韩毅说,“我不赞成你去冒险。”
姜无道说:“韩警官,你不可能一直护着我吧!”
韩毅抚着额头,很是头疼,坚决地说:“我再次声明,我不赞成姜同学去冒险。”他的神色很是坚定,仿佛是想起某事,他的脸色很难看。
姜无道看了他片刻,才叹口气:“那就依你的吧!”
之后,韩毅还是照常送姜无道上下学,姜无道不是个习惯欠人恩情的人,不过韩毅坚持要这么做。
江曼曼看着父母的坟墓,心里的恨浓烈得几乎溢出来。她无数次后悔自己动手拿了姜无道的那个破鼎,更多的是痛恨罪魁祸首姜无道,是她害死了她的爸妈!如果不是那个人的话,接下来她就会稀里糊涂丢了自己的性命,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一只纸鸟打着圈儿飞到了坟墓前,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盯着江曼曼。
“江曼曼。”一个古怪的声音自纸鸟处响起。
江曼曼一惊,四下巡视了番,发现除了纸鸟和她外没有其他人。
“是你。”她下意识道。
“有件事我需要你帮忙……”纸鸟接着说。
姜无道在课间操之前拿出保温杯,每天她都要泡上一壶上好的铁观音,今日也不例外。只是,渐渐的,她觉得身体里哪里不对劲,有不好的东西混入了她的体内,让她一下子精神萎靡不振起来。她的身体有些软绵绵的,几欲从椅子上滑落在地。
同班教室的同学纷纷前往前操场,姜无道一声不吭,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在发麻,意识却随着身体的不听指挥而更加清醒,她中招了。
这时,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教室门口,见整个教室只有姜无道一人,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“哟,这是怎么了?”来人正是江曼曼。
姜无道心道,这江曼曼来此处是为了什么。
江曼曼戳了戳她,见她没有反抗,不由得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。
刚刚她在姜无道等人前去多媒体教室上课时,偷偷在她的水壶里下了药,不枉她浪费了一节课。
姜无道没理会眼前这个心怀鬼胎的江曼曼,反而专心运起灵力将那物质逼出于体外。
姜无道还是有些分量的,江曼曼艰难地拖着姜无道往校园后门去了。这时,广播操已经结束了,上课铃声响了,所有人都到了教室去了,只剩下江曼曼跟姜无道两人艰难地行走在前往后门的路上。
对姜无道,江曼曼那是满心的仇恨。不过,那个人的计划她可不敢破坏。反正离开这个学校,那人保证让姜无道死都没有尸体,姜无道又是个父亲不管的孤身女生,不会引来警察追究的。就算警察追究,他们也找不到姜无道的尸体。
江曼曼在拖着姜无道往前走的时候,心里已经将姜无道千刀万剐了上百遍。好不容易,拖着姜无道的身体来到人迹罕至的后门处,她看到后门开着,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后门处,神情很是焦急。
“终于来了,”那男人抱怨,“怎么这么慢?”
江曼曼打量他一眼,确认这个穿西装的男人不是之前救她的那个男人,便不客气地冷笑一声:“你有本事就自己将姜无道带出来啊,指手画脚的算什么啊!”
那穿西装的男人一阵气急:“你说话给我小心点!”
江曼曼毫不犹豫地怼回去:“你说什么,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!”
“你敢威胁我们?”那西装男脸色铁青。
江曼曼嗤笑一声,伸出手来:“替你保密这件事,十万人民币!”
“别忘了,你是共犯。”西装男才不傻。
江曼曼不屑地笑了:“我现在穷得连饭都没得吃,如果哪天我想不开,说不定所有人都跟着我陪葬。”
西装男的脸色变了几变,掏出一张白金卡,说:“密码六个八,里面是五万,你适可而止。”
江曼曼劈手夺过□□,朝着一旁渐渐缓解过来的姜无道冷笑一声:“姜无道,你害死我爸妈的时候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!”